78%的俄罗斯人还支持打仗，这数字听着挺吓人。但你要是问莫斯科交易所的交易员，他可能更关心人民币对卢布的汇率又跳了几个点。

这事儿就有意思了。三年了，战场没停，西方骂了三年，说中国只会打太极。结果呢，俄罗斯的失业率从8%掉到了5%。秘诀不是口号，是钱。更准确地说，是钱从哪儿来，又往哪儿去。

德国巴斯夫的账本上，70亿欧元就这么蒸发了，生产线搬不走，原料进不来，只能干瞪眼。那边欧洲企业愁眉苦脸空出来的货架，这边中国的手机、汽车、家电排着队就给填满了，速度快得让人咋舌。

这背后，是一笔笔不起眼的交易。今年上半年，中国买了他们四分之一的石油，而且是用人民币结的账。卢布没崩，超市货架没空，老百姓的工资条看着还行，那张写着78%的民调，也就没那么难理解了。说白了，肚子比口号更诚实。

制裁这张网，撒了三年，以为密不透风。可网眼越大，漏出去的鱼就越多。中国没选边，却像是给这张渔网撕开了一道口子，能源、粮食、工业品，顺着这道口子流进来，也流出去。

俄罗斯的小麦今年出口量冲到历史新高，你猜谁是最大买家？中国直接吃下三成。这事儿听着远，但落到实处就是，国内面粉价格没跟着国际行情飞，你楼下早餐摊的油条还是那个价。实惠落到自己碗里，比任何外交辞令都管用。

更有意思的是乌克兰。去年冬天，基辅街头最缺的可能不是子弹，是电。一船船来自中国的柴油机和插线板，价格只有欧洲同类产品的一半，让便利店的灯还能亮起来。这棋下得，让人看不懂，又好像什么都看懂了。

国际政治这台戏，越来越像个大型结账柜台。金砖国家又多了几个新面孔，沙特官员在发布会上，直白地点名感谢中国。非洲和海湾的兄弟们现在也看明白了，谁能带来港口、铁路和实打实的订单，谁就是座上宾。

莫斯科交易所里，人民币的交易份额从几乎为零，一年半时间窜到了48%。每天开盘，最先跳动的就是离岸人民币对卢布的价格。老百姓换汇，不再只盯着美元，钱包里的红票子越来越多。

下一个冬天还没到，欧洲已经在忙着囤气，非洲在找种子，中东在谈新的炼油厂。他们现在问的问题也越来越具体：价格多少，多久交货，用什么货币付。答案，似乎都写在了中国的港口、铁路和银行系统里，而不是谁的演讲稿里。